“听起来真可怕。”
“可是你不在害怕。”他笑道,“知道吗,大叔。尽管你一而再再而三推开我,以长辈的姿态对我说教,但你的体液分泌,眨眼的频率,还有呼吸。它们背叛了你,它们告诉我,它们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告诉我——你很想……狠狠地干我。”
“我不会和你做的,太子爷。我不想在任何人身上留下痕迹。”
江彧像被刺激到了一般,挣扎着爬起来。
“别动。”修长的手指差点挤碎肩胛骨,裘世焕的嘴唇没有移开分毫,“来打个赌吧?来猜猜你到底能不能在我面前隐藏自己的本性。如果大叔你赢了,我就主动离开,绝不来打扰你,怎么样?”
“要是我输了呢?”
“和我做。”
短促的低语犹如伊甸园的毒蛇,诱惑而湿黏地舔舐着耳廓。
就在西裤即将被撑到极致的一瞬。门敲响了。
外头传来服务生的声音。
“两位先生,水果拼盘和小食已经送到。现在,方便进来吗?”
当裘世焕将最后一块去了籽的西瓜咽掉,他的眼睛向江彧发出了邀请;当裘世焕扒光盘子里小食,擦净嘴角的碎屑,紧身西服将他的腰线勒得格外清晰;最后是假面与西装领带,当江彧手法娴熟地打完领带的最后一个步骤,假面舞会也拉开了帷幕。
裘世焕不会跳舞,就只能坐在吧台边喝酒。
江彧把他托付给酒保的时候,只向酒保提了一个要求。
他要什么,尽可能满足他。
接着,江彧就被人流挤入舞池中央,混合色的射灯打着不同角度,看似凌乱无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