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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彧忍着骂人的冲动,好声好气地劝:“别,太子爷……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我没在开玩笑,真的没有……”

按在他腕上的指尖凉丝丝的,滑腻仿佛主动送上门的蝴蝶,在银白的网丝间扑动着亮蓝色的翅膀。

蝴蝶不是最后,至少不是这场感官盛宴的终末——又有什么东西扫过他的耳廓。

那东西在撩拨他的每一个毛孔,直到熔浆在血管里沸腾。

肌肤之间的触碰无疑是在滚油上着了一把火,可他必须冒死将手探入这团火焰当中。

只有灼痛,只有深切的疼痛,才能缓和这股无可慰藉的冲动。

但在下一秒,江彧感觉自己很快就要被花豹咬断喉咙了。

那只漂亮的、刁蛮的,总是带着恶念的花豹轻盈地跳上了床,绕着濒死的猎物行走。

他甚至能感受到对方钉在脊背上的视线,自己的狼狈;难以抑制的冲动;以及满身是汗,奢求一点身体上抚慰的姿态。

花豹身上带着泥土和血的气味。

他即将被撕成碎片,他即将成为受害者。

但江彧不是猎物,因为那头花豹正高度警惕着他。

他们都在戒备,提防可能咬断彼此喉咙的时机。

“大叔,你看上去真难受。要不要我给你想个办法?”

“太子爷,够了。出去。”

他几乎是用命令的口吻说出这句话的。

江彧咬着牙,后背痛苦地弓起,拳头握得几乎发白。

他的上半身借由手掌缓缓撑了起来,褐色的眼睛瞪着一脸兴致的裘世焕,咬牙切齿地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