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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江彧没有办法从中移开视线。

就像美丽而强大的花豹,在没有任何防护措施的环境中,人类会不由自主产生恐惧。

但当花豹安静地、无言甚至善意地趴倒在人们面前,也许只有脊背,也许只有爪垫,却很少有人能够抵抗这种冲动。

这种想被无与伦比的强者青睐的冲动。

裘世焕为这幅画带来的感觉几乎是破坏性的,甚至充斥着强烈的攻击欲望。

他不温顺。江彧一边调和颜色,一边感觉后背发凉。他非常危险。

他是一种随心所欲的生物,但江彧没有办法抵抗那股几乎从任何一个毛孔涌出来的杀意。

江彧始终没办法勾勒出对方的下身,不仅因为光线,还有作画者自己的遮掩与恐惧。

他想让自己的模特将腿分开一点,可他不知道如何开口。

就像他没办法让花豹毫无防备地露出肚皮。

这就是江彧始终没办法完成这幅画作的原因。

“喂。”

没有灵魂,所有的笔触都没有灵魂。

“r江?”

不是他想要的效果,也不是他心里的裘世焕。

“喂!”

到底是什么样子?

到底应该……

“你怎么又在发呆了!”

肩膀被狠狠拧住,江彧直接惊出了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