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幽冥森林,正道多少大能都死在里面,他没有修为,只有那么一个诡谲的精神力怎么可能从危险重重的幽冥森林里走出来。但他若是魔教的人就能解释得通了,他们自己的地盘,他还能走不出来吗?”
纯黑的齐天裕每听到纯白的一问,就矮一寸,现在已经矮成纯白的齐天裕一半大小,看着甚至有些可怜。
纯白的齐天裕还在咄咄逼人道:“他是魔教的人,那日救了我后,本是要等我醒来的,可惜后来我属下找了过来,他们那么多人,他却一个,又没有修为,还是这样的身份,自古正邪不两立,他只能暂时躲避。”
“这也是为什么当时我属下找到我,并没有在我身边发现其他人的原因。”
“后来我寻找他百年都找不到,若他只是个普通武者,怎么可能找不到,总要有家人,有生活的痕迹。这也是我的属下一度以为这人是我幻想出来的原因。”
“当然他若是魔教的余党就又通了,这样危险的身份只能藏着躲着,而他的家人朋友,都是魔教的人,要么藏起来了,要么死了,自然就没有生活痕迹,仿佛不存在似的,我的人自然也就百年都找不到。”
“经过百年潜心修炼,他自觉他那诡谲的精神力已经可以自保就下来寻我,结果发现我即将成亲。他不甘心就顶替了柴翼的身份,以这种方式留在我身边。”
“他这是怕我是那迂腐的正道中人,相信那正邪不两立的鬼话,不肯接纳他,只能出此下策。”
纯白齐天裕越发觉得自己说很有道理。
“你看,就连这万魔古窟曾经魔教一长老的老巢,他也没如其他正道之人那般厌恶避之不及,他应该就是怕我忌讳他魔教余党的身份才不敢表露真实身份。”
黑衣齐天裕捂着脑袋大喊大叫,可是却找不到反驳之词,最后只能噗地一下凭空消失,只余下一股浓郁的黑气,盘旋在齐天裕头侧。
很快这股黑色的浓雾与纯白的齐天裕融为一体,一同钻进齐天裕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