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满咬着烟拍了赵尤一下:“你尖酸刻薄,讽刺我呢?”
“没有啊。”赵尤一脚踩在自己的影子上,说:“你就算不和我说,有一天,也会和别人说,只是因为我穷追猛打,你一时受不了了才告诉了我。”
“嗯,你说得有些道理。”筱满说:“不过没发生的事情我也不知道啊,也可能一辈子我都不会和别人说。”
“你会的。”
“你又知道?”
“有这种可能性不是吗?”赵尤低声说。如果没有这种可能性就好了,他再度陷入为各种各样的“可能”存在而烦恼的境地,如果没有这个词,不存在这样的现象,一个人一生就只有有一个,那个秘密就只能告诉一个人,那个得知秘密的人就此成为了秘密拥有者的唯一,他们两个人长成了一棵树,孕育出唯一的,仅此一颗的秘密果实,那么,他现在是否能从深井里打捞起自己遗落的那颗心呢?
筱满问道:“你什么时候有空?”
他说:“我想去个地方,我一个人可能没办法去。”
“没钱去?”赵尤首先想排除这个“可能”。
筱满哈哈大笑,看着赵尤抽了口烟,说:“你有时候真挺讨人厌的。”
“多数时候就招人喜欢了吗?你是要约我去哪里吗?”赵尤说,他也得有心理准备必须得排除这样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