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还在一队的办公室开会,詹轩昂主持,来的人不多,小猫三两只,除了一队的几名队员,露脸的就只有白岚和赵勇了。白岚带了一大壶咖啡,给来开会的每一个人都倒上了一杯。赵尤把自己那份匀给了晏伯远,晏伯远牛饮灌下,打出了一个很大的哈欠。
刑侦那儿没人来跟进,袁园打了电话进来,和他们电话连线参加会议。
与会的大家喝着咖啡,把毫无生气的眼睛睁得大大的。赵尤给素音发了条信息:素老师,您没来开会?和您请教个事啊,褪黑素和酒精混着吃会怎么样?过去两个多星期了,能查出褪黑素在人体内的药物残留吗?
“开会了啊开会了,手机都放一放!”詹轩昂嗓音沙哑,劲头却很足,双手拍得响亮。
站在赵尤边上的晏伯远用胳膊碰了碰赵尤,赵尤收起了手机,抬头看着詹轩昂笑。
詹轩昂正挺着腰杆坐在他那张办公桌后头,身后是一片玻璃窗,窗外是一大片发蓝的天色。他一筷子夹起一个小笼包子放进嘴里,扫视着屋里众人,道:“赵尤,你昨天是很忙啊,又是市区,又是人民医院,还跑去幸福街躲在桌子下面围观别人打架,还充当了回热心群众,报警举报聚众斗殴,你这一天过得是很精彩很充实啊,来,来,你说说,这么充实的一天有没有给你什么破案的灵感?”
他低头喝了一大口玻璃保温杯里泡着的参茶。
赵尤说:“张立应该是经过了很长时间的策划,调查,选定了从工厂去往清水花园的路线,并且经过反复的实验,才在和许阿昌一起直夜班的那天实施了杀人计划,他涉嫌故意杀人。”
白岚举了下手,看着赵尤道:“赵副,这……张立人已经死了啊……”
詹轩昂拍了下桌子,赵尤闭紧了嘴巴,摊开笔记本,在本子上画画。
晏伯远道:“詹队,你走之后我又跟进了一下,昨晚和宝爷一起被逮住的,他的那群手下里,有个叫阿发的,他有个叔叔是开钟表店的,查看其钟表店周边监控,发现阿发背着一个大包在6月7号晚上十一点多的时候去过那家钟表店,大概半个小时后他再出来,身上的背包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