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跟下意识的反应一样。

那边的水戏还在进行,弄潮夺旗以后,还有专业的表演,各种腾挪跳跃,就算是在水里,也玩出了无数种花样。

黎怀刚才尽了兴,后面的活动不再掺和,只是懒洋洋的靠在船舷上,看到精彩处就跟着喝几声彩,又转头拉着贺西京随意说几句话。

贺西京还是那副冷静沉着的模样,声音也是克制而温和的,只偶尔在黎怀贴得太近的时候,有些不自然。

黎怀也发现了,但是他就像是喜欢恶作剧的小孩儿,反而更加频繁的凑到贺西京耳朵边上说话。

“这才哪到哪啊,之后咱们还有吻戏呢,”黎怀在他耳朵边上笑,“也不说假装恋爱了,可你总要先习惯习惯。”

一阵酥麻从头皮贯穿到脚板底,贺西京嗓子眼也是麻的,半晌才说:“……好”

就像一个被欺负狠了,可还是不敢反抗的老实孩子。

黎怀都觉得不忍心了。

夜深了,周围的船只慢慢散去,两人的船也返程了。

黎怀看了一眼时间:“明天的拍摄下午才开始,上午咱们两个要不要先排练一下?”

夜风里的黎怀,慵懒靠着船头,对着贺西京笑说。

“好。”贺西京点点头,又转过头,重新对着江面去了。

这天晚上,黎怀早早就睡了,一夜无梦。

第二天他稍微赖了一下床,才磨磨蹭蹭起来,一看时间,还早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