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里有这么多药剂,该不会就是诱导那些学生去知行楼里偷的吧?”
李舍得简直气笑了。
他将雪茄按在墙壁上,单手插入发丝中拨弄了一下,头上的黑色呆毛依旧□□。
他一副放弃抵抗“已经被榨干精力”的社畜模样,依靠着墙壁,开口道:“你也不能因为我不是什么好人,就什么屎盆子都往我脑袋上扣。”
李舍得:“你刚刚说的那些事情里,下药的是我,传播白嘤嘤下药流言的也是我命人做的,但是,你说知行楼的事情,我是一概不知的。”
“我虽然坏,但我也不是什么都做的。”
“我最近的工作只是围绕着白嘤嘤打转而已,哪有那个时间去做别的事情?”
“再说了,那几个没用的学生,我抓来又能做什么?”
耿欲直白道:“那你为什么一定要如此针对白嘤嘤?”
白嘤嘤:“对啊,你说!”
你们为什么就突然针对上我了呢?
李舍得哀怨地看了白嘤嘤一眼,“你居然还敢问,原因……不是最应该清楚不过的吗?”
“谁要跟你作对?谁敢跟你作对?我做的一切是不是难为你,你自己看不出来吗?”
白嘤嘤:“呃……”
李舍得怒道:“我这明明是在讨好你,拉拢你啊!混蛋!”
白嘤嘤惊了。
你管这种针对叫拉拢?
我的妈呀,我是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