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珠为此险些被退学,但是最后这件事到底没有证据,只是孩子的胡言乱语,被那个男孩的母亲出面压下去了。

陆珠逃离那里,但是那个男孩重坠炼狱。

陆珠回忆着,然后在车子抵达那片平房的时候,深深叹了一口气。

弹幕不知道陆珠要做什么都跟着她,城郊楼房都是安置房,三不管地界。时不时就停水,很不方便。

陆珠去的时候,院子里一个共用的水井旁边,正站着一个身材不矮,尤其是在女人来说,算是高壮的中年妇女。

陆珠站在不远处,轻声叫:“木愫伊。”

弹幕都懒得炸了,他们算是知道了,但凡是在小说世界当中排得上号的,在现实世界全都有原型,还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木愫伊闻言转身,看向了站在她身后不远处的女孩。

陆珠这些天瘦得太厉害了,像一个骨瘦嶙峋的绝症病人。

过了这么多年,木愫伊已经认不出她。

陆珠也不废话,更不打算勾起什么“美好”的记忆,直接说:“知道你儿子齐声为什么这么多年失踪不回家吗?”

陆珠说:“他小时候被他亲生的父亲长达多年猥亵。他恨透了他父亲,也恨透了知道一切,却从来不说话的你。”

“你的儿子,恨透了你,你现在还在伺候屋子里中风瘫痪的丈夫?”陆珠说:“真是可悲。”

“你说什么!你放屁!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