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必须设法弄到药方。”

陆竹灵又提起了药方,但是配药并没有那么简单。

每一个巫师的配药手法都是不一样的,所需要用的那些东西用量稍有差池的话,是会死人的。

虽然怪物不会死,可如果让他们融化得更厉害,连神智都失去了,木愫伊和步枭没有人能够承受得住。

陆竹灵想到今天她在陆珠屋子里面看到的一幕,又想到了屠烈对她的态度,以后她如果再去陆珠那里,屠烈一定会多加防备。

她今天额外拿了一瓶药以防万一,但屠烈明天一定会把她私自拿药的事情跟陆珠说。

到时候再想从陆珠那里偷药的话,就更不容易了。

“可抗感染的药物到底用什么东西配制,用多少,我套过阿夏的话,就连阿夏都不知道陆珠是怎么配药的。”

木愫伊说:“而且陆珠没有把药方写下来的习惯,我们要怎么样能拿到药方呢?”

“我或许知道这些药其中的一味。”陆竹灵想到她看到陆珠遍布戳伤的手指。

抬起头看向步枭和木愫伊说:“我甚至能确定这一味“药”绝对是抗感染的关键,每一份药应该都加入了。但是这一味“药”,就算我们知道了……也根本就拿不到。”

“你就别打哑谜了,知道关键的药物就赶紧说出来,我们可以一点一点地收集药方。”

步枭催促着陆竹灵,陆竹灵咬了咬牙,看着木愫伊和步枭说:“是女巫大人的血。”

“什么?”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