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春稍微躲了一下,但却并没躲开,后退了一步被卫司雪推着,一路推到了床边,然后跌倒在床上。

卫司雪直接翻身跨上去,低头看着折春片刻,呼吸急得犹如才经历了一场生死之战。

她伸手利落地拆卸自己的软甲,直接甩飞。

“哐当”一声,软甲撞在了桌子上,又掉在了地上。

这声音让摔在行军床上头晕目眩的折春,恢复了一些理智。

“郡主……”他颤巍巍地叫了一声。

卫司雪抓着他的腰带一把扯开,手抓住他裤带的时候,被折春按住了。

“我们不能这样。”

折春躺在那儿,因为蒙头的面巾被卫司雪扯掉了,他长发全都散在枕头上。

眼眶因为过度激动而湿润,如同一副摊开的水墨画,所有的颜色全在那双透着无限春情的眼中。

“为什么不能?你别告诉我你不行……你说你老了,你残了,但你这儿可没有毛病。”

卫司雪指着折春腰下,瞪着他说:“你敢说,你不愿意试试。”

“我们,”折春闭了闭眼睛,说到:“我们怎么能这样,你有夫君。”

“呵……”卫司雪轻笑出声,自己把自己给吓得够呛。

她还以为折春真的不愿意。

她骑着折春,居高临下看着他,抬手摸了摸他的脸,又顺了一下他脸边的长发。

这才从中衣的怀中掏出了一个信封,拿过折春的手直接塞进他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