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什么时候来的?”卫司雪硬着头皮走向卫司赫,身体紧绷,防止卫司赫和她动手。

卫司赫当然不可能因为这种事情和卫司雪动手。只是恨铁不成钢地说:“你就这么纵着他缠着你,不分轻重缓急,你可知我在家中等了你多久,站在院子里又等了你多久!”

“对不起,对不起,”卫司雪说:“哥,你别生气,我……咳。”

“我已经成功把婚事退了,也和皇帝说明了我不能成孕的事情,以后他都不会试图利用我联姻了。”

“哥,我本来是回家了的,但是……”卫司雪把自己说进了死胡同,憋得满脸通红。

卫司赫冷眼看着她,等着她解释。正这时候,去倒茶的折春飞快折返,拯救卫司雪于尴尬。

“王爷,郡主,坐下喝茶,慢慢聊。”折春说:“王爷莫要责怪郡主,咳咳咳……”

折春放下茶之后掩着唇,咳得像模像样。

“是我不自量力,去接郡主,结果今日风凉,旧疾复发。”折春说:“郡主怜惜,这才令人驾车回来,让我喝药。”

“王爷恕罪。”折春给他倒了一杯茶,推到他的面前。

卫司赫抬头看向折春,简直不知道做什么表情。

要不是折春眼角眉梢都是未散的春情,卫司赫真要给他这张口就来的能耐叫个好了。

卫司赫也是个男人,知道男人是怎么回事儿。折春现在这个样子,就算再怎么收敛伪装,也挡不住他散发出来的餍足。

偏偏这种事情卫司赫并不能刨根问底的追究,他就只能憋着火,抓着茶杯一饮而尽。

折春看了卫司雪一眼,在卫司赫看不到的角度,对着卫司雪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