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幕这个时间睡觉的不多,都在观看卫司雪练刀。来自未来的看直播的观众,肯定都是熬夜小能手。

他们看得非常地紧张,卫司雪这种功夫,很扎实,对战起来有一种拳拳到肉的畅快感觉。

这种刀术是纯拼体力和刀法,没有任何额外的加持。

卫司雪跟人过招之时不要命一样地猛冲,却实际上防守也非常地严密。

提刀格挡密不透风,杨秀月容还有冬藏,跟她打了这么久,没有一个人的刀尖逼近过她的脖子。

而且他们打的弹幕看着都害怕,都是实打实的。刚才卫司雪如果不将刀身及时上挑,那挥刀的力度会直接把冬藏的脑袋给砍下来。

这会儿冬藏也能看出是真的没体力了,如果他在外的对手是卫司雪的话,那他现在只有一种结局,便是引颈受戮。

冬藏从房梁上跃下来,把他的刀捡起来连忙走了,生怕卫司雪喊住他再来一局。

卫司雪站在房梁之上,松开了刀柄,把手心的潮湿擦在自己的身上,四外看了看。

清涛苑当中站岗的侍卫们,没有一个人脸对着她的方向。全都不看她,生怕被她给抓了壮丁,被她的刀法给虐到爬不起来。

卫司雪悻悻地从房顶上下来,抬起手用袖口抹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整个人精神抖擞毫无睡意。

她也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是因为折春离开,就又睡不着觉。

只是脑子里总晃着那么一个影子,心里抓心挠肝地难受。不消耗干净体力,她在床上根本就躺不住。

卫司雪甚至有把她哥哥给叫起来跟她过刀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