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收敛思绪,不去想一些乱七八糟的,快步朝着戎瑾玉的那辆马车走过去。

弹幕从卫司雪醒过来之后,就有人陆陆续续地涌进来。只不过这一早上太过兵荒马乱,他们也只是看着没有几个讨论。

卫司雪上了戎瑾玉的马车,戎瑾玉坐在马车里而,今天打扮得格外娇艳。

卫司雪有些凌乱的思绪,在看到她这副打扮的时候,渐渐回笼,她下意识地就开口去嘲讽。

“哎呀这打扮的,我不知道的还以为这车里飞进了蝴蝶呢,”

卫司雪未施粉黛,可她一身火红的狐皮,衬得她如雕如刻的眉目说不出的明艳惹眼。

尤其是那双微微上挑的凤眼,天生就带着某种居高临下的骄矜。

她这样带着嘲笑的意味,盯着戎瑾玉嫩白的小脸。让戎瑾玉呼吸不畅,想要反驳什么却张口结舌,说不出一个字。

“那么看着我干什么?我还说错了不成?你打扮得这么花枝招展,是去见你几年未归的夫君,还是要去选花魁呀?”

卫司雪平时说话就很难听,可是今天格外地尖酸刻薄。大概是因为她现在心里头凌乱得很,关键是她自己都意识不到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戎瑾玉模样长得是那种小家碧玉类型,跟卫司雪坐在一块儿,活生生比卫司雪矮了一个头。用一句小东西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而且虽然模样长得特别好,可是眼神惊慌得像个小白兔一样。

让卫司雪说了一通,这一会儿正悄悄地从脑袋上往下摘珠翠呢。

弹幕旁观者清,没有办法撬开卫司雪的榆木脑袋,把他们看到的看懂的,都灌进卫司雪的脑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