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春不懂,也想不通,索性就不想了。

“又做那副样子给谁看?”卫司雪皱眉瞪他,“就这么饥渴?不给人抱着,就半死不活?”

“我问你,”卫司雪跪在折春身边,居高临下,把他的下巴抬起来一些。

凑近从面具的缝隙看着他,“那个姓梁的死肥猪,是你要去伺候的?你就这么不挑人?”

“他……”卫司雪手指从折春的下巴,慢慢摸上他的嘴唇,问:“他碰你了吗?”

折春摇头,卫司雪表情却没怎么变好,又问:“其他人呢?”

“我把你送回去十天,你……”

“没有。”折春仰头看着卫司雪说:“没人碰我,我也……没接客。”

“那姓梁的怎么回事儿?”卫司雪逼问。

折春正要说,卫司雪又把他嘴唇捏住了。

“算了,不想听,脏了我的耳朵。”卫司雪赌气一样坐回去,靠着马车车壁闭上了眼睛。

折春见她闭眼,又悄悄地在面具之后看向她。

他觉得自己像是在做梦,他以为回到了风月楼,这辈子都很难再见她了。

他看得很专注,专注到走了神。

然后等到再回神,就正对上卫司雪的视线。

“用那么黏腻的眼神盯着我看做什么?抱那么长时间还没够?”卫司雪哼了一声,靠着车壁,仰着头鼻尖向上,傲慢地看着折春,说:“想挨着我……你爬过来,我就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