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司雪搓揉的力度不小,折春咳了一会儿,前心后背都热起来了,确实感觉好多了。

卫司雪给他搓后背的时候,他一直仰着头透过面具看她,但是在她搓前胸的时候,折春又会低下头。

弹幕看着两个人越搓越近,气氛越搓越黏腻,最后折春胸前的肌肤都搓红了,卫司雪才堪堪停手。

她的手臂本来就脱臼刚刚接上,这会儿垂下有点发颤。

她拧着眉,看上去表情冷得比外面的霜雪还要让人不敢直视,可是她抖着手把折春的衣襟拢上,甚至还给他重新系了披风。

折春青白的嘴唇,也恢复了一点血色,车厢里一时间只有马车飞速行进地辗轧在雪里的声音。

卫司雪给他整理好了衣服,正要退回去,折春突然间伸手在她的后腰上扶了一下。

卫司雪立刻就变了脸色,一把抓住了折春的手腕,厉声说道:“你做什么!都这副德行了还惦记着勾引我?!”

“你再怎么勾引也没有用,我不可能把一个男倌留在端亲王府!你能不能有点自知之明!”

折春被抓着手腕,仰起头透过面具,看向卫司雪。

他并没有辩解。而是沉默了片刻,在卫司雪不依不饶地逼视之下,他才声音充满关切地说:“从楼上摔下来的时候,你的后腰被刀鞘硌到了,我只是想看看……”

“你看什么?我的腰?”卫司雪一脸你怎么这么无可救药,语气十分严厉地呵斥道:“你要我在这里脱衣服给你看吗?你怎么这么淫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