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好心情地一大早对着弹幕说:“oga咬beta的腺体缓解发情热,这算是史无前例吧?”
弹幕都在刷:他昨晚上就吓跑了。
季思源边洗漱边说:“放心吧,实验室在呢,他跑不了。”
寇柏颜对于科研的热情,堪比季思源对钱的热情。
但他越是这样,季思源就越是非要搞到他不可。他进入实验室这才多久的时间?他们实验的进度简直是突飞猛进。
他利用同等种类惰性基因的筛除法,筛除掉了上千种“弯路”。而且一个人顶几个人,废寝忘食地实验。这段时间实验室里面的实验体死的都少了。
而季思源越是接触寇柏颜,就越是发现,他对待生活中“独属”自己的东西,也和对科研一样的执着。
他能不断地枯燥地进行一个实验,重复同样的动作,吃一样的东西。
他对于和别人接触的排斥越是真,一旦他接受了一个人,就会为她倾尽一切。例如他的母亲寇悦。
哪怕她已经神经被药物损害,大面积的创伤导致她根本不可能醒来,只是一具会呼吸的尸体。
他还是为了维持这口呼吸,不断地妥协着,为她做了一切能做的事情。
这样一个完全不能接受别人的人,如果接受了她,就会彻底变成她一个人的“工虫”。不断地像虫族巢穴的工虫一样,去维护、建造、拓展着属于王虫的地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