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蔓从没试过,只是这样被个男人看着,就热血沸腾。尤其是她才刚刚心满意足过,她咬了咬自己的嘴唇。难以自控地带上了一点引诱,她说:“我的所有话你都可以不信。”

韩蔓说:“但我爱你那句,是真的。”

牧野瞳孔悄无声息地方大,这是人在面对恐惧和震惊的时候才会出现的反应。

他盯着韩蔓,像是在看着仇人。

可是下一刻,他偏头吐掉了嘴里被咬到稀烂的烟嘴。

勾着韩蔓的后颈,再度将她压向自己,说:“韩蔓,你如果敢骗我,我一定弄死你。”

说着,他吻上她那张谎话连篇却也让人“死无全尸”的嘴唇。

满是牙印的烟头泥泞地落在淋浴的下面,被不断地冲刷着。烟头的烟油被水淋得脱了色,细细地被拉出了一条细线,然后和热水掺杂在一起,迅疾且连绵不绝地钻入下水道。

热气蒸腾到什么也看不真切,这一方狭窄的浴室之中,满是水汽——像爱侣的仙境、像野兽的桃源、像狐狸发出的迷惑人心的气味、让人心甘情愿地“死”在其中,献祭心脏。

热度攀声到快要将一切蒸熟煮沸,浴室门上的一小块玻璃上,偶尔会落上一个或大或小的指印。然后很快被蒸汽重新淹没。

这一天晚上,韩蔓预判了所有的预判,她布置的所有一切都派上了用场。

老房子着火和素了多年的人吃荤,绝不可能吃一口就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