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从前姚姝听到了这种说法,说不定还真会理解下瞿清。你爱一个人的时候,总是会为他哪怕不合理的行为,寻找各种各样的理由。

但一旦不爱了,就很残酷。他连苦衷都是装腔作势,连喘口气儿都是错的。

因此姚姝听了这种说法之后,不光没有理解瞿清,甚至嗤笑一声说:“那不正好吗?你代掌门,娶了师尊的女儿就是真掌门了,然后你们一家子把控盘璧山,多合适。”

姚姝带着嘲讽的笑意,对着瞿清道:“我提前恭喜大师兄了。”

“师妹,你在说什么,我从未打算娶文瑶。”

姚姝听了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看向瞿清,问:“你没打算娶她,你和她不清不楚的,总是各种为她开特例。你在耍她?你还是在耍我?”

瞿清百口莫辩,因为许多时候,他自己也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他时常浑浑噩噩,也因此心魔漫生。

姚姝见他连狡辩都狡辩不清楚,甩开他的手快步走进院子。瞿清手掌空空地怔了片刻,快步又追出去。

他在门口追上了姚姝,姚姝听着他追出来了,却没有停下脚步。

瞿清无法在清渠苑守门的弟子面前对着她拉拉扯扯,便只好眼睁睁看着她离开。

他抬手按了按自己的心口,闭上眼平复了许久的心绪,才转身回屋。

而姚姝终于回到了青澜苑,她站在院门口深吸一口气,看了一眼弹幕上的各种言论,不打算理会。

她先回了自己的屋子去洗漱,而后披着湿漉漉的发,走到阙南的屋子门口。

守夜的弟子见她回来了,很快离开。

此刻已经临近午夜,姚姝本来一肚子话想跟阙南说,她还要找阙南来讨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