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宵说是这么说,可是捏着郭妙婉脚腕轻轻摩挲的手,却一点都没有挪开的意思。

看着她的眼神有些发痴,呼吸和整个人的状态就一直都没有正常过。

郭妙婉故意撩拨他,故意折磨他,毕竟他现在他伤处能够坐起来,能够自如地行走,已经是勉强,在多余的事情也做不了,只能干看着。

她靠在软枕之上,抬手摸自己的唇,故意说:“你那么看着我想干什么?”

郭妙婉笑得让人牙痒,她脚尖挑了下黎宵的腰封:“伤着呢,又什么也做不了……不难受吗?”

感情和欲望一样不能长久压抑,一旦压抑得狠了,就容易触底反弹骤然爆发。

黎宵对郭妙婉的思念和爱意都是这样,但郭妙婉仗着他伤,往死里折腾他这件事……她是料不到后果的。

一直磨磨蹭蹭地快到了下午,黎宵才终于恋恋不舍地离开了郭妙婉身边,出了公主府回家去。

第二天是大婚,整个皇城都跟着轰动,还未到除夕,简直像是过年一样热闹。

郭妙婉名声再怎么差,行事再怎么可恨,再怎么让人害怕,那都是贵人们担心的事儿,她又不欺压百姓。

因此百姓们都出来沾个喜气,流水的宴席不吃白不吃。

因为不是公主出嫁和亲,而是公主招驸马,所以并没有十里铺红,但是阵仗也不可谓不大。

郭妙婉清早起来,乘坐婚车去接她的驸马,再带着黎宵绕城而行,最后回到公主府拜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