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很喜欢坐大船，一直坐在窗户那往外看。

相修泽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鼓起勇气，走到林身边，轻声问他：“林，你想要去第四星系吗？”

林偏头看他：“是你说的那个全是火的地方？”

相修泽点头：“嗯，去那里可能随时都会死。”

林对生死没什么看重的，点头：“好，你让我去，我就去。”

相修泽呼吸一顿：“如果我不想让你去呢？”

林奇怪地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问这句：“那我就不去。”

相修泽神色一暗。

林十分聪明，仔细分辨了相修泽脸上不加掩饰的苦涩，尝试着说：“不行吗？”

相修泽没说话。

林说：“相季阑是又想把我送去第四星系吗？”

相修泽猛地抬头看他。

林指了指飞行器马上要降落到的私人机场，不紧不慢地说：“而你不想让我去，所以带我来这里想要帮我，是吗？”

相修泽看了他半天，才低声道：“是。”

林说：“好。”

相修泽愕然看他。

林看着他：“你选的，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