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毛病?属狗吗?”
俞远不说话了,手顺着他胳膊缓慢滑下去,一手握着沈楼手腕,一手握他手,五根手指塞进他指缝里,像是要教他怎么打飞机一样,上下撸动着,嘟囔一句,
“你弄得这么慢,我猴年马月能射啊?”
沈楼黑着脸往回抽手,“你大爷的,那你自己弄!”
手又被按回去,反复几次倒方便了俞远的动作,俞远这次没再管他拒绝,牙痒得很,沿着他锁骨往下蹭咬,隔着衣服咬他胸前的皮肉,唾液把布料都打湿了。
“俞远!你他妈有毛病吧!”
沈楼真的烦了,手被拉着拽不出来,边骂边抬腿去踹他。
俞远铁了心一样,紧紧压住他要踹的腿,下巴蹭到一个小小凸起,他只犹豫了一秒,其实也没想到那是什么,行动已经先于脑子,隔着衣服咬进嘴里。
舌尖抵着那块儿棉质布料,牙齿轻咬着,那个凸起就挺立起来,硬硬地硌在俞远舌头上,俞远感觉到沈楼整个人都绷得很紧,肌肉明显,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嘴里咬的是什么,尴尬得整张脸都红了。
他忙松嘴,慌张抬眼,就见沈楼头仰着,脖颈修长,那瞬间他就像濒死的天鹅,急促呼吸着,但垂眼看俞远时候又像被折磨也不屈服的高傲骑士。
俞远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被那一眼看得整个后背都过电般发麻,无法自控,硬热性器往他手里撞,呼吸滚烫到不正常。
那只骨节分明的手顺从地为他发泄,在他要射前盖在顶部,冷淡眉眼紧皱着,裹了层肉欲的潮红,压着声儿说,“别射我身上。”
俞远盯着他的脸射了,一股股全在沈楼手心里,他缓了会儿后忙把沈楼拉起来,见他盯着自己黏着白液的手发呆,火速抽几张纸给他一点点擦掉,磕绊道,“不、不好意思啊我没忍住。”
“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