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抓着应青远的那一刻时,于飞是不带任何的杂念,只是单纯地想要扶住对方,别让应青远摔着;可是当两个人都站稳的时候,于飞就开始克制不住自己,生出了一些妄念。
心在疯狂地跳动,两个人因为公交的晃动,时不时会碰到。
于飞抓着应青远的手不想松开,同时也不想动,更不敢动。
他怕自己稍微动一下,就会被应青远发现两个人亲密的举动,然后他就不得不放开了。
害怕自己的手会出汗,越害怕就越紧张,越紧张,手出的汗就越多。于飞低着头看正在看向窗外的应青远,对方像是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任由他抓着。
直到应青远该下站了,听到的报站声的时候,于飞装作若无其事地松开手,冲对方挥挥手:“你该下车了。”
“嗯,飞哥再见。”
应青远下了车仍旧站在车站冲他挥手,直至车辆开始缓缓地往前行驶。
看不到人了,于飞才把自己刚刚憋着的那口气松下来。
紧张刺激又开心的心情在他的心里反复地交替着,于飞抬起刚刚握着应青远手腕的手,将手掌心贴在自己的脸颊上,热着脸静静地感受自己手上的温度。
说不清是应青远的温度还是他自己的温度。
晚上的时候于飞给应青远打电话,对方果然还在做卷子。
看了眼时间,于飞用强硬的口吻让对方赶紧休息,保证自己有充足的睡眠才好进行特训。应青远本来还想多做一张卷子的,在他的强烈要求下乖乖地躺在了床上。
“你睡着了,我才挂电话。”
应青远的那头静悄悄的,于飞睡不着,却又不敢翻来覆去,怕自己这边的动静惊扰了对方。
有一种老婆躺在自己身边的刺激感。
过了很久,于飞看了眼时间,小小声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