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凛的目光一寒,还没来得及做什么,雷越就像是被什么人重重推了一把,整个人往后踉跄了几步才站稳,完全脱离了桌子的范畴。
“我以为这些很巧合的东西,虽然我拿不出什么实际证据来证明自己的清白,但同样的,也构不成证据来对我进行起诉,不是么?”
时易安抚性地握住了江逐的大手,又捏了捏他食指和中指两根手指,等他身上躁动不休的气势稍稍稳定了,才接着往下说,“如果不放心,我等会就可以去做检测,至于其他的,只能说自由心证了。”
这样嚣张的态度瞬间将雷越激怒,眼见着快要打起来了,欧柏涵重重拍了一下桌子,冷冷地看着他,“够了!你当这儿是什么?菜市场吗?!”
雷越这家伙天不怕地不怕,唯独对欧柏涵还有那么两分尊敬,也消停了下来。
等屋里的气氛没再那么剑拔弩张,欧柏涵又问了些问题,时易全都认真答了。
就像他之前说的那样,所有的流言,都只会败坏他的名声,却没法给他真正定罪。
同样的,他也没法为自己辩解什么。
作为一名军人,尤其以他现在的地位,一旦人民和手下的将士对他失去了信心和信任,也无异于是灭顶之灾。
所以这事确实有点难办,整场会议都在扯一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进展,只能散场。
等人都陆陆续续走了,欧柏涵正准备让副官把时易叫回来,却发现他就等在走廊拐角不远处,似乎已经料到他会来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