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易有一瞬间的晃神,难怪那家伙变成了浓郁的牛奶味。

韩文轩微微拧了拧眉,道,“这个不好说,但也并非完全不可能,毕竟易感期期间的信息素变化本身就是一种异常转变,而且转变强度还大,要是产生什么连锁反应,倒也算正常。”

他瞥了一眼时易的脸色,继续道,“而且失忆这事,有可能是暂时性的,也可能是永久性的,如果是忘了什么重要的东西,我也可以想想办法……”

“不用,没事就好。”时易轻咳一声,目光游移了一瞬,略显不自在道,“我只是担心会不会有什么不好的后遗症,那些记忆,不打紧的。你看看他这些伤。”

他说着,打开舱门,捞起江逐的手臂,把那骇人的针孔展示给韩文轩看,“这些痕迹,我猜你应该很熟悉。”

韩文轩猛地瞪大了眼,凑上来仔细检查了下,神色逐渐凝重。

这是实验室里常用的针头,专门用来抽血和提取一些特殊的液体,不同型号和功能的针头创伤几乎都在这手臂上出现了。

“他这是……”韩文轩连忙把人搀扶出来,又拿了便携式的透视仪器过来,反复扫了两三遍,表情越发不对了,甚至带上了几分惊恐。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时易看他这样,也有些紧张起来。

难道只是看着创面小,其实是很严重的伤?

“他这伤口……不太对,”韩文轩没有第一时间回应,而是又做了两轮检测,才算安静下来,直愣愣地看着江逐,把人上下打量了一遍,像是从来没有真正认识过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