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又坐过去了些,江逐也跟着往旁边挪了挪,大半个身子都靠到另一只椅子上,看起来像是快要被挤出去了。

“你……”他这般异常的反应终于是让时易坐不住了,转过头凝眉看着他,“你到底……”

结果他刚一转头,江逐似乎被吓住了,索性又往旁边坐了坐。

这下两人之间隔了整整一个空位置了。

“我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你离我那么远做什么?”时易奇怪道,“我是有话问你。”

“问什么?”江逐直勾勾盯着台上,身躯坐得笔直,在时易说话的时候也没有扭头看他,像是完全不想搭理他一样。

“你身体感觉怎么样了?还烧不烧?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时易打量了下他的神色,下意识伸手想要去摸摸他的额头,却被江逐直接拍开。

“那不关你的事。”他冷声道,神色冷淡表情漠然,仿佛面对的就是一个陌生人,而不是昨天才被他百般依赖过,离开半步都不行的高匹配度oga。

“你这是什么意思?”时易有些不解,说开之后就该恢复以前的相处模式,怎么这家伙还是这幅死样子?

难道是神志恢复了,回想起自己易感期期间的所作所为,有些不好意思了?

这似乎是目前最合理的解释了,更何况江逐的脸皮有多薄,没人比时易更清楚了。

于是时易轻笑一声,故意臊他,“现在害羞有什么用,是谁在我刚离开几分钟就忍不住要哭鼻子的?再说了,这也不算丢人啊,那些只有我知道,我又不会笑话你……”

他调侃道,“alpha嘛,有这么个时期很正常,别跟自己置气了,嗯?”

可他的话音还没落,江逐就满脸震惊地望过来,嘴唇微张,说话的语调都有些抖了,“哭……鼻子?丢人?什么时期?你在……说什么?”

他的嗓音微颤,满脸信仰崩塌的绝望和惊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