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那点微末的距离都被拉近,到最后差点被他挤到墙边去。

这家伙就像患上了皮肤饥渴症,不挨着他碰着他,就安静不下来。

直到被他在额头不轻不重地敲了一下才算消停,委屈巴巴地刨着饭,只是亲他的力度也重了几分。

就像小孩子一样,不分轻重的,亲人还带出响来。

好不容易消停地吃完这顿饭,时易倒还好,江逐的嘴唇已经快要被他自己擦肿了,没眼看他那蠢样,时易拿着自己方才顺手带上来的医药箱给他处理伤口。

其实早就结痂了,昨天还流血的那些新鲜伤口也早已恢复,不过是看上去可怕一些,密密麻麻的错落在白皙的手臂上,可见当时伤得有多重。

时易甚至都能想象得出,那该是多粗的针管,□□的时候恐怕扯掉了一块肉,才会形成这样一个血洞。

他捏着药管,用手指沾着,一处一处地涂抹着,虽然已经结了痂,但这药能促进皮肤的自我修复,降低痛感。

伤成这样,总归还是疼的。

“不疼的,别难受。”江逐乖乖地伸手给人涂药,看着时易蹙得越来越紧的眉头,用手指按了按,然后凑上去主动亲了亲。

亲完眼见时易没有反应,又凑过去在他脸颊亲了一口,像是怎么都腻歪不够。

然后带着偷腥成功的笑意坐了回去,兀自回味去了。

“还是不能告诉我?”时易帮他把袖子放下来,又将药膏塞进他的衣服口袋里,对上那双无比单纯的眼睛,柔声道,“我说过会保护你,你是不信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