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易的心脏被人闷声砸了一拳,又狠狠揉捏了一把,疼到几乎快要失去知觉了。
他默默伸手搭上了时易的手背,算是默许了他这种亲近。
时易瞬间开心了,把人抱得更紧,大脑袋一下一下在他颈窝蹭着,痒得时易直缩。
最后被人缠得实在是受不了了,时易有些艰难地又转了回去,面对着江逐,伸手揪了揪他的耳朵,“你这小混蛋,老是跟我的腺体过不去,是想标记我吗?”
这话他故意问的,上次实验室里江逐斩钉截铁的拒绝,到底是让他伤心了。
虽然他对江逐目前更多的是一种当成弟弟家人般的呵护在意,可被人明晃晃的嫌弃拒绝,依旧令他受不了。
江逐愣神了一瞬,眼珠子转了一圈,似乎在仔细思考其中的含义,然后摇了摇头。
时易目光微沉。
江逐生怕他看不到一般,又用力摇了摇头。
“我不能,”他微垂下头,抿了抿唇,委屈又无奈,“我不配,不能是我……”
可再问,就什么都不肯说了,就像之前那个问题一样,无解。
反反复复就这么两句话,听得时易心里烧得慌。
他主动把人抱进怀里,一下一下拍着他的后背,就像小时候一样,“好了,别想了,是我的错,我不问了,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