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叛逃的文逸被抓捕后,是她想办法领回山庄私刑处置的。
既然她划伤了她的脸,那她就一片片割掉她的肉。
冰冷的刀片划破了文逸的脸、四肢……血留了满地。
文逸终于在她的刑室里断了气。
血腥味一整夜都没能散去。
“你……你怎么知道文逸是死在……?”宁嫣儿难以置信地瞪着季云杉。
季云杉冷笑道:“世上本就有没有不透风的墙。”
“……你从一开始就是骗我的?!”
像是欣赏够了宁嫣儿此刻的惊恐,季云杉上前一步道:“我没有多余的工夫再耗在你身上,你的脸——我要了。”
对于宁嫣儿来说,美丽地死去远不如带着一张丑恶的面容活下去令她痛苦。
血池里的血水再次朝宁嫣儿冲涌而去。
季云杉留下了一池血,一把火。
火光照在他的脸上,却看不清他此刻的神情。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这不是他季云杉最擅长做的事吗?
文逸早年和他一同追随主人,对于无父无母的季云杉而言情同手足。
除了主人外,再无人比她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