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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行,但那这样城西的防守压力将很大很大。”军师参谋道。

“小杀。”

丰城侯抬头,喊了佛头青旁的紫衣裳,那个年轻人与眼前的气氛有些格格不入,邝简就在自己手边最近的地方,他恨不能坐到最远。

“城西需要死守为东南线争取时间——你可以吗?”

金陵城外城墙共有城门十三座,窝铺二百余座,垛口一万三千六百余个。

洪武爷造城之时,命人花岗岩为基,巨墙为砖,其上铺石为道,石灰粟米锢其外,浩浩荡荡绵延七十余里——这是整个大明朝最长的城墙,它与北京城四边方正截然不同,它是直接囊括了大片的农田和城北起伏的山峦,论形,蜿蜒如山,论势,威武雄壮。

但这个屋子里的人都清楚,这高大雄伟的城墙,其实只是一种象征,它的威慑,更多的只是对敌人心里的威慑,单以实战论,它其实甚至很难完成一次像样的保卫战。

“我手下的教众只有一百人可以战,应天府两百人,”

杀香月抬头平静地问:“你能给我多少人?”

所有人都看着丰城侯。

老人声音浑厚:“五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