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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晚来的时候一看府里这么亮,却没有人,就知道你们有行动,”耿逸春无奈地叹气:“真没想到居然是抓捕靳赤子,那天我在小院听到他自承身份就感觉有些不好,没想到还是变成了这个样子。”

陈润意外,伸手从邝简身上摸丁子香:“你们和那个流氓还一起吃过饭呢啊?”

邝简一脸疲惫,主动把丁子香递给他:“别问了,阿润你今夜辛苦,押好赶快带着手下去休息吧,都累了一夜了,耿逸春后半夜还要帮忙继续审卷宗呢。”

耿逸春抽了抽嘴角,心道之前无渊你还答应说要带杀香月去我家吃饭呢,瓦奴的事情他和妻子还没向那位杀匠师道过谢,如今,怕也是不必吃了。

“你不打算和他解释清楚嚒?”耿逸春眉心微蹙,关切地问。

他没提名字,但指代已很明显。

邝简忽然回头看了黑暗中一眼,轻声说:“做了就是做了,解释有什么用。”

那声音坚毅平静,因为拎得太清,平静到了冷酷无情:“喜欢杀香月,是我所有身份里最后一重身份,解释不能缓解他的痛苦,也没办法为我自己开脱。”

陈润不知详情,诡异地看了邝简一眼。

耿逸春苦笑一声,朝他摇了摇头,连准备宽慰的话都只能知趣地咽了回去。

正当此时,一个小姑娘忽然蒙头蒙脑地闯过来,大喊:“邝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