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优雅地把淡紫色的袖子往上叠,折了一折,又折一折,单手拾起桌上三枚刃口奇异的小刀,矬住尾端,弯折后缠上绳索,杀香月手指坚硬灵活,那冰冷利刃在他手中仿佛是泥,眨眼之间已经变了模样,紧接着他轻提绳索手中转了几周,嗖地一声,三打刀尖利地呼啸而出,“嗵”地一声正楔住墙上箭垛靶心!
“好准头!”
耿逸春情不自禁地发一声赞叹!
杀香月笑着整理衣袖,邝简站在檐下忍俊不禁,心说这只是自家老婆的雕虫小技,根本不值一叹。
酒席散了,邻近告别,耿逸春还惦惦不忘杀香月那百发百中的身手,拉着邝简一劲儿的说话,“等此间事完事儿,找个时间让弟妹来家里吃顿饭罢?上次瓦奴的事情就要请你俩吃饭,我夫人对他可是很好奇呢,说要亲自下厨呢。”
邝简被磨得没有脾气:“行吧,过几天带他去。不过你看好你家那些名花,我怕他到时候向你讨要。”
那边邝简和耿逸春正叽叽咕咕,杀香月低声对靳赤子道:“过来,跟你说几句话。”
靳赤子莫名其妙:“怎么了?”
杀香月拽着他的袖子往街巷的另一端走:“你知道他对付江行峥?”
靳赤子大皱眉头:“我哪知道这个?”
杀香月回头看了门口一眼,邝简和耿逸春还在说话,没有注意到这边,便又快步走远了几步:“你怎么看这事儿?”
靳赤子眼珠一转,跟他装糊涂:“什么怎么看?你男人啊?为人正派,嫉恶如仇,行事没有私心,人又低调,做一件义举也不大肆宣扬,朋友也是真君子,不是假小人,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