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悠悠插嘴:“吕大人?哪位吕大人?”
江行峥大声答:“镇府司副指挥使,吕端贤吕大人!”
四爷眉目不动,心头一凛:北镇抚司,移权了!
朱十不懂这些衙门里的弯弯绕绕,只是本能的直觉告诉他情况不对,他忽然惊恐万状地挣扎起来,大声喊道:“邝捕爷,捕爷!冤枉啊,您知道我是冤枉的!”杀香月蹙紧了眉头,情不自禁地挣动了一下,钱锦夹在两方的中间,一时间只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忍不住求道:“邝头儿……”
江行峥面无表情地一抬手,朝着自己人下令:“上,押朱十。”
一直不露声色的邝简当即上前一步,目光扫过那些锦衣卫的脸:“谁敢?”
他一身黑衣挺括,一双黑湛湛的眼自带威严,那些跃跃欲试的锦衣卫只被他的目光一凝,便像是被什么压制了一样,再没能上前半步。江行峥见状,不免强撑着气势大喝一声:“邝捕头,你什么意思?”
邝简却已懒得理会他,扭过头去朝自己属下道:“此案尚有疑点,杀香月朱十乃我应天府重要的证人,成大斌,”
“在!”身如铁塔的男人轰然应和。
四爷有些惊诧地看向邝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