邝简紧锁着眉头向他提出质疑:“这不可能,一斤左右的重物太明显了,案发现场不可能有人注意不到。”
杀香月:“也可能是被凶手趁乱收走了,又或许那原本就是屋中的东西。”
“什么东西?”
杀香月颦眉,摇头。
邝简又问:“那你觉得凶手是谁?”
杀香月偏头,猫一般地看了他一眼,眼神像是在责怪他居然考问自己如此蠢笨的问题:“自如出入书房重地,了解大楼施工进展,能在营建手稿中做手脚,这么明显,还能是谁?”说罢他思绪电转,忽然问道,“你在房内有看到一把鲁班尺吗?”
邝简知道他是想到了什么,立刻追问:“那是什么?是放在门附近的嚒?”
“是,是我让人放在那里的!”杀香月加快了语速,一脸严肃地比了下大小,“大概长五寸,宽一寸,黄铜色。鲁班尺,禄官尺,它和’摇钱柜‘一样是催运的,要放在门附近,管升官腾达。”
邝简心想你们盖房子的讲究可真多,真给凶手大开方便之门。
但脸上还是很正色地答:“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