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翁小心地插话:“夫人,老奴也是知情的。”
秦氏“哦”了一声:“对,邱翁也知情,那门上的字条就是他发现的。”
邝简向一直没机会说话的邱翁转投去目光:“您识字?”
邱翁有些局促地挺直了背脊:“不懂写,但还是认识些的。”
秦氏淡淡道:“邱翁谦逊了,他督工这座大楼,为逄府办物,从来没有出过差错。”
眼见话头越走越偏,阮大人忍不住插话道:“说了这么多,那这窗外的鞋印到底是怎么回事?”
邝简道:“如果不是储千户留下的,那便是凶手留下的。”
逄源:“可储千户说了他守卫并未看见有人逾窗而过。”
邝简:“只是一枚鞋印而已,不必凶手用脚踩,只要来到这隔间,拿一只鞋就可以补出来。”说罢他问道,“夫人,昨夜事发后这间隔间都有谁来过?”
“小邝捕头的意思,是说事先知情之人都有谁来过嚒?”眼见邝简的话将整个案情引入了另一个可能,秦氏抓住关窍,蹙眉地回想,“……当时人手杂乱,很多人都进来过……如果凶手曾大摇大摆地混入人群,来这里印一个脚印的确不是难事……”
阮大人听出言外之意,震惊道:“小邝捕头,你的意思太平教是从楼内进行的刺杀?”
储疾也犹豫了:“可是那人这样大胆吗?……外面夜黑风高更容易他掩藏行踪,昨夜这楼灯火通明,他要如何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