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房外,侍卫禀报。
王绪忙站起身,整理衣冠,去左都尉府外拜见了萧珩:“微臣见过长孙殿下。”
萧珩客气地抬了抬手:“王大人不必多礼,王大人一宿没歇息吗?”
“啊,是,在审案。”王绪说,“长孙殿下请里边说话。”
还挺会做人。
萧珩与他去了他的值房,坐在主位之上。
有下人奉了茶。
王绪问道:“不知长孙殿下突然造访都尉府所为何事?”
萧珩看向王绪道:“我是来找你的,萧大人忙着照顾我母亲走不开,只好我替他来问问你的伤势如何了?”
突然被关心的王绪心底一阵动容。
他拱手行礼道:“微臣无碍了。”
“三日后来国师殿拆线。”萧珩说。
“是。”王绪恭敬应下。
萧珩一脸好奇地问:“王大人一副眉头紧锁的样子,是案件的进展不顺利吗?”
“这……”王绪不能随意对外人提及案件的详情。
萧珩笑了笑:“王大人教我习武数年,虽我未学成一招一式,不过这是我个人的问题,与王大人无关。看在你我二人一场交情的份儿上,我给王大人支个招。”
王绪竖起了耳朵。
萧珩淡淡说道:“陛下已知结果,只想要个详细的经过,王大人给填上就是了,不用太较真。”
王绪狐疑地皱起眉头:“长孙殿下的意思是——”
萧珩端起茶杯:“你们王家在沐家有眼线吧?找个出来指证沐家不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