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座尘封破旧府邸静到可怕,如今一片亡魂飘荡的墓地。
它迈上台阶,来到大门外,试图用头去撞开。
嘭!
嘭!
嘭!
一下,一下,又一下。
它撞得头破血流。
最后一道雷霆将天幕撕开了一道裂口,滂沱大雨倾盆而下。
豆大的雨点在狂风的肆掠下狠狠地砸在它的身上。
鲜血自它的额头顺流而下,混着冰凉的雨水一滴滴砸在地上,它却仿佛不知疼痛,不遗余力地用伤得深可见骨的头用力地撞击着大门。
但这扇大门,再也不会打开了。
“父亲!有匹黑风骑快不行了!”
二十多岁的青年快步奔入府邸的后院,对正在练红缨枪的父亲说。
父亲问道:“怎么不行了?”
青年说道:“难产,快死了!”
父子俩来到马棚中,那匹马已经生了两天两夜,全身的力气都被耗光了,这个小马崽它生不下来了。
但父子俩并没有放弃。
他们守着它,整整一夜寸步不离地陪在它身边,终于在黎明第一道曙光来临之际,迎来了这个来之不易的小生命。
但它在娘胎里憋太久,已经没了太多气息。
“父亲,他好像快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