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到底有没有好好考?”小净空严肃地问。
萧六郎深吸一口气:“有。”
确实好好考了,也幸亏是好好考了,不然这一千两就打了水漂了。
可话说回来,科举考试不像算术天文,有标准答案,对就是对,错就是错,它的随意性很大,所以能不能得第一还真不是万无一失的。
还好只是一千两而已,万一,他是说万一没得第一,他多去招几个林成业这样的学生,辛苦个一年半载的,差不多也就能填上了。
事实证明,他还是高兴得太早了。
小净空严肃地点了点头:“你最好是好好考了,街坊邻居们也押了你考第一。”
萧六郎又是一怔:“押、押了多少?”
小·土豪包租公·净空淡定地说道:“没多少,加起来也就七八千两吧。”
也就——七——八——千——两——吧——
萧六郎捂住心口:“……”
回到碧水胡同,老祭酒便将萧六郎叫了过去。
考题老祭酒已经知道了,虽说朝堂禁止泄题,可只要一开考,考题就会在一个时辰之内以各种各样的方式传出去,所以考生是不允许开考后再进场的。
第一场老祭酒并不担心,萧六郎对四书五经倒背如流,四书题难不倒他,此外,考生还需作五言八韵诗一首、经义四首。
萧六郎把自己作的五言八韵诗与经义说了一遍。
老祭酒点了点头。
没毛病。
老祭酒又问了萧六郎的八股文与策问。
对于八股文老祭酒内心是有些反对的,太过注重形式,反倒限制了考生的发挥,可这些他说了不算,皇帝说了也不算,老祖宗流传下来的规矩,不是那么容易取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