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六郎进屋看见了这一幕,那古怪的治疗方式六国之中、寰宇之内,绝无仅有。
如今二人的秘密都渐渐有些藏不住了,他的身世,她的医术,都在一点一点浮出水面。
只是他不愿多谈自己的身世,自然也没资格过问她的医术。
顾娇也是如此。
大家都是聪明人。
“有什么要帮忙的吗?”萧六郎问。
顾娇:“没有热水了。”
“我去烧。”萧六郎转身去了灶屋。
顾娇留下观察三人的情况。
小净空最小,对新鲜事物的接受度最高,他很快就适应了手背上的针。
顾小顺却害怕得浑身发抖。
“没事的。”顾娇轻轻安慰他。
没打一会儿,小净空犯困了。
顾娇把他抱过来放在腿上,坐在顾小顺身旁,静静地陪着他俩。
顾娇本以为小净空年龄最小,会是症状最轻的一个,结果夜里,小净空的手脚便开始冰凉起来。
顾娇给他打来热水泡脚。
小家伙坐都坐不稳了。
“你抱着他。”萧六郎说。
顾娇坐在椅子上抱着小净空,萧六郎蹲在地上将木盆端着给他泡脚。
这个动作正常人做起来都累,更别提他。
顾娇就道:“我来。”
“不用。”萧六郎额头冒出了汗珠,淡道,“他不要我抱。”
小净空都睡迷糊了,还能知道是谁抱呢?
顾娇看了他一眼,抬手,用袖子擦了擦他额头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