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他再也控制不住,用手捂住脸崩溃大哭
上海,北京,云南,四川,那一年,易沉从舞台上冲到他的面前,吻着他的唇说:“鼓楼在北京,洱海在云南,稻城在四川,黄浦江在上海,以后我们都一起去,好不好,洛寒。”
易沉将这一句记了整整7年
7年,人生有几个7年?他们又还能相守多少个7年?
“程哥……你开快点好不好……我想见他……我想见他……”
程往说:“好,我带你去见他,你去了,他的病就能好了。”
汽车在马路上飞速行驶,他靠在车窗上,用双手紧紧抱着肩膀,眼泪像决了堤一样汹涌地往外流,迟了7年的眼泪,又苦又涩,他的双眼很快一片模糊
半晌过后,他擦了擦眼泪,问程往:“程哥,他眼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程往吸了口烟,愤愤地说:“被徐浩爸爸找人阴的,那时候他刚进去没几个月,徐浩爸爸打通了关系,找了个被判了几十年的老油子趁他半夜睡觉的时候动的手,那老油子用磨得跟刀一样锋利的牙刷柄往他眼睛里戳,幸亏他当时反应快给闪躲过去了,不然他的右眼已经被戳瞎了。”
程往骂道:“不过可惜,脸上还是留了疤,那么帅一张脸,要不是徐浩爸爸进去了,我真想找人剁了那个狗杂种!!”
他听完后坐在座椅上久久不语
20分钟之后,汽车停在了医院的大门口,程往将放在后座的饭盒拿出来递到他手上,“你去看看他吧,我就不去了,我在车里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