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没有骗你,你不敢骗我,你的胆子这么小,要是知道我是易竞泽的儿子估计早就吓得离我远远的了,”易沉的手向下,滑到他的腰间,用力一拽,将他的裤子拽了下来,“可是洛寒,我们现在成了亲兄弟了,我们还能像以前一样么?你说还能么?”
是啊,他们还能像以前一样么?他能么?他敢么?
他流着眼泪缓缓摇头,声音绝望沙哑:“不能,不能了易沉,是不是?……我们回不去了。”
“不能?不能么?”易沉用膝盖挤开他的双腿,将他压到身下,顶住他
“易沉,别这样,先别这样,好么?”他的大脑已经成了一团乱麻,他不知道往后的路要怎么走,只知道他跟易沉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们好好谈谈可以么?”
“好啊,谈啊,我们不是正在谈么?”易沉发出一声冷笑,从床头柜上拿出一个小瓶子,往手心挤了挤,接着将手心糊到他的穴口上
冰凉的液体让他打了个寒颤,他蹬着腿向后爬,带着哭腔说:“易沉,不要再这么对我了……我是你哥哥。”
“哥哥?你想当我哥哥啊?”易沉拎着他的腿将他拖回身下,从床头的抽屉里拿出两根绑带,将他的双手举过头顶,绑在床头上
他没有尖叫,也没有哭喊,只是一动不动地望着易沉:“易沉,我们好好谈谈可以么?”
易沉走下床,从床头拿出一个支架,摆好,又走到书桌的抽屉里拿出一个摄像机,固定到支架上,摄像头正对着床上的洛寒,机器发出滴的一声轻响,紧接着机身上的红光闪了闪,机器启动了
面对易沉的捆绑和撕扯洛寒都能保持镇定,可在看到摄像机的那一刻他的所有镇静都被打碎了,此刻他全身赤裸被绑在床上,这样的姿势本就让他觉得羞愤,易沉竟然还要用摄像机对着他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