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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笑了一下:“突然开始庆幸自己有好好锻炼身体了,不然……”

话说到这时听见景铄嘴里低低的一声呜咽,而后陈嘉树没辙似的无声叹了口气,一动不敢动地搂住他。

这是他最怕最心疼的环节了,平常条件允许他们还可以在前面阶段无限拉长时间。

但在这……

“宝贝,”陈嘉树抬起一只手,轻轻去掰他脸,“看看我。”

这回景铄比以往都要顺从,吸了吸鼻子,就侧头看了过来。眼睛里果然又蓄起了泪,鼻头泛着一抹红,一脸委屈巴巴的模样,瞧着就让人心疼死。

哎,明明都是天生一对了,怎么就尺寸不匹配呢。

……

门外不断有来来往往经过的脚步与对话声,景铄甚至听见外头一个刚打完电话的人朝另一个同伴说,看见他们这间厕所好久没打开过了。

他同伴对此不以为然,认为可能有人醉晕在这里面了,也搞不好有人迫不及待躲在里面干些什么。

这两人就这么嘻嘻笑笑说了几句就结伴离开。

然而门外的脚步和说话声依旧络绎不绝,直到景铄听见其中混着两道他熟悉的嗓音。

“我、我是一只大鹅,”陈奇凌扑棱着双臂,一个劲地绕着水池来回打转,“我马上要飞了。”

“你再飞,我他吗把你抓回来拔毛煮了。”杨阞说着就想上去逮他。

“别碰我,”陈奇凌咿咿呀呀地叫唤起来,活像一只真鹅被人逮住了翅膀,嘴里还在叫嚣,“我啄起人来很痛的,你敢过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