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周出门前陈嘉树特意叮嘱他最近冷空气降临要穿高领毛衣,景铄并不为所动。然而陈嘉树却不依不饶,他自己有件黑色半高领线衣非要让他穿这件宽松的白色高领毛衣说是情侣装。
直到这一刻景铄才忽然明白过来他的用意。
陈嘉树的吻缓缓往上移移到耳边时,似吻似啄地亲在他耳朵边哑声开口问:“要我帮你吗?”
景铄同样声音暗哑低低应了一声。
然而陈嘉树却没这么好说话,他一边伸手碰着景铄衣摆一边问:“你要怎么帮?用手还是用嘴?嗯?”
说话时两个人几乎挨在一块,因为喝过酒,吐息间弥漫着一股酒精淡淡的清香。
这样的距离,除了交融在一块的呼吸陈嘉树甚至可以感受到景铄明显起伏的胸膛以及粗重的喘-息。
听见他的问题,景铄并没有做出回应,只是直勾勾地盯着他,面上看不出情绪。
刚才激烈亲吻过的嘴唇饱满嫣红,微微抿着,霎是惹眼。
见他这么专注地盯着自己,陈嘉树抬起另一只空闲的手拿指腹在他唇边轻轻刮蹭了两下,而后凑过去,鼻尖抵着他鼻尖左右来回地蹭。
“怎么不说话?想要什么,你得告诉我啊,不说我怎么知道。”陈嘉树说。
一到这种时候他本身就好听的嗓音会变得格外低沉,嘴唇一张一合,声线就像绕在景铄耳边弹奏似的,勾起他不能对他的需要。
见景铄还是不说话,陈嘉树另一只手开始往上游走,路过一片平坦的地方后,碰到某个与众不同的点,感受到怀里的男生微微一颤。
与此同时,他自己也克制不住地加重了呼吸,指尖像被针扎了一下,蹿起一股电流,直电到心里去。
暗沉沉的眼眸看着面前这个面容十分精致的男生,又问了一遍:“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