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钻进被窝陈嘉树就满足地用气音喟叹一声:“嗯~男朋友的味道,好香啊。”
“闭嘴,”景铄同样也用气音,“别嗯嗯啊啊地乱叫。”
闻言陈嘉树一把掀起被子,把两人闷到被窝里,然后还故意用景铄平常最难以把控的声音在他耳边呼气说话。
气得景铄一把捂住他嘴,于是两人就这么在被窝里抓来抓去,又不敢弄出动静得闹腾了一阵。
闹了一会儿陈嘉树又蹭来蹭去得挨了上去,有一下没一下得要亲他。
但被窝里实在太闷了,快要让景铄透不过气来了。再加上陈嘉树专门挑火,可想而知在宿舍这种地方点了火又不能灭,只能解解馋,实在憋得慌。
于是这回景铄直接别开了脸,一把掀开被子。
但陈嘉树现在每晚睡在男朋友被窝,显然尝到了甜头,每天睡前必须亲来亲去,磨磨蹭蹭,以至于令他越发得寸进尺。
半个身子伏在景铄身上,陈嘉树拿起手机看一眼,说:“快,亲十五分钟,十二点准时睡觉。”
景铄拒绝,小声抗议:“不亲,又闷又热,还不能发出声音,昨天差点把我憋得咽气了。”
借着夜灯微弱的暖调灯光看了一会儿男朋友的脸,陈嘉树提议道:“要不去厕所?”
景铄无语地睨他:“你是不知道厕所的门有多不隔音嘛!”
又沉默几秒,陈嘉树把脸埋到景铄的颈项间,又开始委委屈屈地耍起无赖:“那怎么办,我已经习惯了,不亲亲睡不着。”
“真烦啊你,”一个大男生天天跟他用耍无赖撒娇的招数,偏偏他还抵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