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冷酷啊,”陈嘉树一副沾沾自喜的样子,笑道,“一想到这差点就是我的下场就害怕。”
景铄一脸看透他的表情,哼了一声:“得了便宜卖乖。”
陈嘉树:“真怕,你知不知道你就完全是表面看着单纯好欺负。”
景铄:“然后呢?”
“嗯唔——”嘴巴太快的“妻管严”陈嘉树沉吟须臾,道,“实际上也单纯啊,但就是表面看着很好接近,实际上还挺不好接近的。”
景铄反驳:“那总比你好吧,你表面实际上都不好接近。”
这么说也没错,陈嘉树笑:“那对你不都是例外。”
喜欢这种东西就是藏不住,不从嘴角泄露出来,也会从眼睛里流露出来。
景铄闭了闭眼,还是忍不住翘起一点唇边的弧度:“不做那就睡咯。”
陈嘉树不无遗憾地无声一叹:“嗯,睡吧,晚安,”
过了小半晌,又轻轻补充一句:“宝贝。”
景铄:“晚安,小垃圾。”
第二天又是满足的一觉,睡到自然醒,起床的时候景铄看了眼时间。
九点半,还好,不算晚。
洗漱的时候景铄照了一下镜子,脖子上那条印子还在,愣是顽强地挺过了一晚还没消下去。
洗漱完毕后,两人商量着等景母去厨房的时候溜到外头的公用卫生间。
趴在房门口听了一会儿,他妈的脚步似乎在往厨房方向走,于是景铄小心翼翼隙开一点门缝往外偷看,他妈确实进了厨房,而后朝身后招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