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意味的滚烫热吻不断落到唇边景铄蓦地蜷了一下手指而后垂落的指尖紧紧扣到沙发边。
喝醉的陈嘉树本能地不想让他难受,见他皱了皱眉,轻柔的吻一下一下贴过眉眼。
抚着他下巴的手从他肩头滑落,抚过他手臂留下温热的触感再抚到手背,手指头一根根插-进去扣住他的手。
正当景铄全身绷着,紧紧蹙起眉,全然把不适表露在脸上时突然听到身后的陈嘉树嘤嘤嘤地委屈起来:“好痛哦……”
刚进入状态的景铄:“……”
就你有嘴,一天叭叭的。
大概是感觉到景铄的不舒服,陈嘉树又安抚地在他背上手臂上轻柔抚摸起来,像是对待极其心爱之物,一寸一寸抚过再落下吻。
而后脸趴到他背上,轻轻拍着他肩头,安抚小孩一般说:“不痛、不痛……”
然而声音却越说越低,直到感觉身后好一阵没传来动静,景铄瞥头一看,陈嘉树居然已经在他背上呼呼睡了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已经开始做起了美梦,嘴巴满足地微微嘟着,平缓的呼吸轻轻打在他背部,一副极其满足的神情。
无言看了半晌,景铄抬起胳膊碰碰他:“陈嘉树。”
无人应答。
再喊一遍:“陈嘉树。”
依旧无人应答。
就这么喊了四五次,景铄终于认清了陈嘉树睡死过去的事实,无力地趴在沙发上发了一会儿呆。
突然委屈地想哭,他上辈子究竟残害了多少星球?这辈子要让陈嘉树来制裁他。
这么一想,景铄发泄似的推了陈嘉树一把,后者顺势往里一翻,从他身上滑了出去。
而后就在沙发里侧舒舒服服地睡了起来。
景铄坐起身捡起地上的睡袍裹住委委屈屈的自己,看着陈嘉树,往他屁股上踹了一脚。
这么一脚,愣是一点清醒的迹象都没有,由此可见陈嘉树睡得有多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