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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这幅模样,景铄颇觉好笑,但还是恶劣地不想满足他,别过了脑袋:“不吃了。”

陈嘉树眨眨眼,自以为他们刚才玩的很愉悦,所以很不理解他现在拒绝的举动。

“为什么?”

景铄:“你又不让我吃。”

眼珠子咕噜一转,陈嘉树打商量道:“我让你吃,你也让我吃。”

景铄:“你不是吃到现在了?”

对视两秒,陈嘉树忽然把他往下一拉,搂过他双肩,凑到耳边低声说:“我给你吃葡萄,你也要给我吃葡萄。”

景铄搭在陈嘉树肩膀上的脸蛋有丝疑惑:“葡萄一直在你那里啊,我什么时候不给你吃了。”

这回陈嘉树没再回话,而是脑袋往下一垂,鼻子拱到他肩膀上来回嗅了几下。

语气十分有小朋友的求知欲:“你为什么洗完澡还要用香水呀?”

话锋转得突然,景铄也没觉得意外,闻言还扒拉了下自己另一侧肩上的浴袍,抬肩凑过去闻了闻,很淡的清香,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没有味道啊。”鉴定完毕他说。

“有,”陈嘉树很笃定,鼻尖在他肩上来来回回地蹭,就像是着迷于气味的瘾-君子,嗅完肩膀还不够,又蹭到颈间,鼻头拱着颈项间流畅的线条弧度,不断来回蹭。

“真的有,好香啊。”干涩的喉咙,痴迷的声音。

“其实你身上也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