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陈嘉树没再说话,跟他对视半晌后,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眼神闪了好几下,喉结滚动。
轻轻咳了下嗓子后,像是耐不住似的坐立不安地动了几下,最终投降似的又把目光移到了景铄身上。
视线像是不经意地扫过他唇。
“要不要……”陈嘉树舔了舔唇角慢吞吞地说。声音压得很低,像是怕被人听到,有些心虚,“咳,再尝一口?”
景铄也像配合他一样不发出声音,动静很小地点点头。
陈嘉树把酒杯移过去,见他准备喝,又挪走了两寸。直到见景铄茫然地抬起头看他,才用气音解释道:“不能喝太多,你可以……舔一点点。”
景铄看着他迷茫地眨了眨长睫,显然没听懂他是什么意思。
于是陈嘉树诱哄道:“你可以舔一点点,这样就喝得少了。”
看着又移到面前的酒杯,景铄看着陈嘉树状似了解地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巧克力味的酒精沾染上舌尖,甜丝丝与火辣辣一并发散。
与此同时他感受到了陈嘉树加粗的呼吸以及暗下来的眸色,赤-裸-裸的目光毫不遮掩地不断扫视他双唇。
正当他做好准备时,陈嘉树蓦地站了起来,克制道:“你不能再喝了,我给你倒杯果汁。”
景铄:“……”
可他喝的真的就是一杯加了一点点酒精的果汁啊。
倒完果汁两人去了沙发,陈嘉树随便投影了一部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