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奶茶递过去,景铄看着他喝了一口问:“哪个好看?”
陈嘉树短暂沉吟一下,像是在做对比:“都好喝。”
两人一路散着步,交换喝着奶茶,慢吞吞走回学校。
景铄的心情也是肉眼可见的好,不时咬一下吸管,走路也不安分,晃头晃脑的。
趁着这个时机,陈嘉树问:“你这周有事吗?”
景铄侧目:“没有啊,怎么了?”
“我发小搬新家,周末让我去帮他暖房。”稍作思考,又说,“不是正式的,就三四个人吧,都是朋友,我跟他们说……唔嗯,”说着就开始支支吾吾地,“认识了一个关系很好的朋友,他们让我叫你一起去。”
说罢又担心他拒绝,故意引诱道:“我发小爱喝酒,他经常自己调酒,而且调的酒都非常好喝,要不要试试看?”
景铄看了他两眼,舔了舔小虎牙沉默须臾问:“喝得醉吗?”
“要看什么酒,”陈嘉树说,“想喝醉当然可以。”
又短暂思索一番,景铄边咬着吸管边问:“那给他买什么东西啊?”
一听这话就知道他是同意了的意思,陈嘉树听着高兴地一把揽过他。
“不用,我发两人份的红包就行。”
人数稀少的校园小道,两个男生在夜色中拥来搂去,亲密地咬着耳朵说一些不太悄悄的话。
因为约的是晚饭,到了周末,两人吃完午饭才出发,到石阞家的时候是下午两点多。
刚好是下午茶时间。
本来景铄是不紧张的,然而当他走进屋里,发现里面一张两张脸都是一副十分新奇的模样看着他。
盯视的意味格外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