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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越乐得拍桌子:“愿赌服输啊,快喝酒。”

看着桌上满满三杯纯洋酒,景铄脑仁疼,陈嘉树倒是干脆,拿起杯子就想灌,被景铄抬手拦住。

“你还能喝吗?”景铄眼神担忧地看着他,“这是纯的。”

“没事,还能喝点,”说着仰头灌酒。

从景铄的视角看过去,刚好能看到他分明的下颚线,因为仰头的动作,流畅的脖颈线条绷直,凸显的喉结连连耸动。

最后,一滴酒液从嘴角滴下,顺着腮帮子一路慢慢往下滑,从颈侧没入看不见的领口。

景铄下意识舔了舔唇,移开视线,端起茶几上另一杯酒。他头一回喝洋酒,还是纯的,眉头不自觉皱起来。

然而酒杯还没来得及送到嘴边,就被刚喝完一杯的陈嘉树抬手拦截,兀自夺过他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

见状立刻有人起哄起来。

“哇哦~”

“校草牛逼。”

“好样的。”

“来来来继续。”

第二轮游戏又在大家的催促中火速开始,好在陈嘉树稍微有了转运的迹象,没再像第一轮那么倒霉。

接连玩了几轮,陈嘉树和秦越几乎一人一轮的干了起来,最后直到秦越都连连摆手认输,自叹不如。

陈嘉树才替景铄解决了杯中最后一口酒,直直栽在他身上。

景铄下意识伸手接住他。

陈嘉树几乎四肢并用地压着他,脑袋还不住地在他颈间蹭来蹭去,蹭得他脖子发痒,又没法甩开他。